唐意鼻尖酸涩,肩膀上蓦然一重,她扭头看向封骋对向她的视线。
她薄唇轻蠕动,“为,为什么会出这种事?”
封骋摇下头,“不知道。”
他也很安静,不像平时那样能说会道,耍嘴皮子,可唐意这会却情愿他没个正经,也好消除她心里越来越重的恐惧和愧疚感。
对,是愧疚。
她开始将这件事同那份文件套在了一起。
“封骋,那个人会死吗?”
“十有八九。”
唐意咬紧唇肉,心乱如麻,两个手紧张地绞在一起。
封骋见状,将她的双手掰开,强行握了她的右手在掌心内,唐意还沉浸在那种挥之不去的惧意中,她使劲握紧手指,直到听见声闷哼传到耳朵里,她低头一看,将封骋的手掌摊开,才发现他掌心内被她掐出了一个个月牙形。
封骋就势将她搂在怀里,“不用害怕,心里别去想着。”
她闭起双眼,“可我看到他跳下来了,那么纵身一跃,就往下摔了……”
封骋见状,干脆封住她的嘴。
没有深入,没有辗转反侧地掠夺,只是印着她的唇瓣,让她开不了口而已。
唐意喉间轻滚,睁开眼帘,视线仿若被封骋如黑曜石般的潭底吸附了进去。
她双手落向男人的手臂,封骋就势将她拥在怀里。
回到亿居,封骋让保姆去泡杯热牛奶过来,管家也已经听说了这件事,他焦急地站在旁边,“封少,这件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。”
唐意握紧手里的牛奶杯,垂着视线。
封骋余光睨到她这幅样子,话却是冲着管家说的,“怎么个不简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