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!”巩裕急得面色都变了,“这件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。”
“三太太这意思,是我拿女儿的清白来诬陷二少了?”
巩裕冷着一张脸,“这可说不准,凭几张照片能说明什么,也许是自愿的呢?”
杵在边上的女子闻言,捂着嘴巴哭出声来。神情委屈羞愧,厉青云瞪了巩裕眼,“你不说话,没人把你当哑巴。”
中年老人摇着头,气急败坏的样子。
厉青云一下坐到沙发内,盛书兰原本就站在后面,她目光注意到那些照片,她大惊失色,细看之下,惊得连嘴巴都合不拢。
“去把那个畜生喊下来!”
巩裕满脸的委屈,但也只好起身。
刚走出去两步,就看到厉景寻已经收拾妥当下来了,洗过澡换了衣服,只是人还有些憔悴,厉景呈冷笑下,能不憔悴嘛,被下了双份的药,一夜十次郎都不在话下。
厉青云见他面不改色地走来,气得将照片丢向茶几,“你说说,这是不是你干的好事?”
厉景寻视线瞥了眼,没有否认。
那名女子抬眼看他,然后哭的更凶了。
“厉老,您说,这件事应该怎么办?”
厉青云沉默半晌,“景寻,你说,昨晚你真的……”
“爸,”厉景寻视线扫了眼盛书兰,她虽然没出声,但好歹跟他有了婚约,这会她定定站在那,好像丢了魂似的,厉景寻坐到荣浅的对面,目光同他们夫妻对上,“我昨天在路上,被一伙人带走了,他们还给我灌了药,我身不由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