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说,荣浅忽然想家了。
看到个南盛市的人来后,就越发想念那个她生她养她的地方。她目光出神,厉景呈以为她又在忆往昔,手指朝她腰间一掐,“不准想他。”
荣浅朝他手上抽了下,“我想什么了,你知道?”
那画也不知道藏哪了,到这会还没个准信。
厉景呈将她拉到自己怀里,“孙佳麟昨天还给我打电话,他对莫希倒真有感情。”
“他们两个好了?”
“你以为真有这么简单的事?孙佳麟也不是一般家庭的人,莫希到底结过婚还有过孩子,孙家不会接受她的。”
荣浅翻阅他手里的杂志,“反正那是他们的路,再艰难,都是自己选的。”
厉景呈将杂志从她掌心内抽出后丢向床头柜,一把将荣浅抱住,“我只要把你看紧就成,别人幸不幸得,跟我都没关系。”
厉家。
沈静曼这两日得了重感冒,躺在床上起不来。
盛书兰端着个碗进去,“妈,你好点没?”
“吃了些药,好多了。”沈静曼鼻头红红的,嗓音沙哑。
盛书兰坐向床沿,调羹轻拌几下后,舀起一匙子吹了下,“还是吃些中药管用。”
“妈自己来吧,”沈静曼接过碗,“多亏你配的药,昨儿还头重脚轻,今天再休息休息我就没事了。”
“跟我,您还客气什么?”
“本来就多亏你,现在景呈不着家,我能靠得还不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