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浅目光间露出不解,“青玉,什么青玉?”
“荣小姐,你想必也是聪明人,这东西邪性十足,带在身上怕会给你和孩子招来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荣浅翻开手里的文件夹,“噢,我明白了,您喜欢青玉配饰是吗?我们拍卖行倒是有,我可以替您挑一块色泽老陈的。”
“别他妈扯开话题!”边上的男人忽然掀翻她手里的文件夹,厚厚的资料飞出去,逐一洒满地。
荣浅惊恐地睁大双眼,“你们究竟是什么人?”
男人不悦地摆下手,“别吓到她。”
荣浅双手安安定定地落向桌沿,“你说的青玉,我真没有。”
“你儿子既然是凌家长孙,那东西肯定是给你带回来的。”男人口气自始至终都处于一个调,不明白的人听着,还以为多么温润如玉。
“他虽然是凌家的孩子,但凌觉这会还好好的,怎么可能将东西拿出来,你肯定听信了别人的话,照你们的意思,那不成遗物了?”
男人同荣浅隔着一张办公桌的距离,她挺直了脊背坐在那,迫人的强大气场并未将荣浅压垮,她设想过这种对峙的场面,不过还好,真正面对时远没有想象来得恐怖。
“荣小姐,我看你年纪很轻,别被有些假象蒙蔽了双眼,凌觉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,他的背景,如果用力那么一洗涤,洗出来的水比墨汁还黑,凌家的发家史可不简单。”
“不简单,我公公不还是死于非命吗?凌觉是命大,白捡回的一条命,至于你说的青玉,我是见过,那都是由凌觉亲自保管的。”
男人见她始终没有松口的可能,他久久不语,周边的气氛归于静谧,用力喘息的声音都能听见。
半晌后,男人才再度开口,“荣小姐,你别敬酒不喝喝罚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