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,重新换一个。”
厉景呈气得抽抽,这y头片子,平常怎么没见她这么聪明,“你撕我撕不是一样吗?”
“不行,我得确保它是原装的。”
厉景呈无话可说,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只好从盒子内再掏出一个后丢向荣浅,荣浅见他心不甘情不愿的,她故意道,“其实可以别做嘛。”
“少废话,赶紧的。”
荣浅将包装口撕开,厉景呈迫不及待夺过,戴上后一把推倒她。
既然这做之前的破坏宣告失败,只能在过程中努力了。
荣浅被折腾的不行,中途直嚷嚷,“你干嘛呢,轻点啊,打洞呢!”
厉景呈不得不佩服,这套子的质量真属上上等,他弃械投降后,它还是完好无损。将它所有的小小厉景呈全兜住了,一个都没能投向荣浅的怀抱。
他翻身躺到边上,荣浅屈起双腿,“混蛋!”
“骂我做什么?”厉景呈看也没看她眼。
“接下来半个月,你都别碰我。”
厉景呈自然不干,“为什么?”
“我难受,疼。”
男人伸手去搂她,荣浅气得背过身,将一条薄被全部卷光。
厉景呈心想,这个法子还是行不通。
翌日,男人去公司前,趁着荣浅熟睡,他从床头柜内将一半的套子带着。
他想过在套子上扎小孔,荣浅也看不见,但那几个小洞能抵多大用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