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景呈拉住她的手腕,“脸怎么了?”
“被打的。”
“为什么会被打?”
荣浅咬住唇瓣,荣安深也只能打圆场,“是荣择不好,一时情急,就动了手。”
厉景呈冷哼声,眼里的深邃扫向诸人,顾新竹不由担忧,毕竟平日里厉景呈都像护犊子似的护着荣浅,没成想,男人却是丢下句话来,“打得好,是该打。”
荣浅咬紧了牙关,厉景呈拉着她往外走,“跟我回去。”
她没有别的选择,只能跟在厉景呈身侧。
走向停在荣家大门外的车,荣浅只觉手腕都快被握得脱臼了,她挣扎几下不见男人松开,最后实在痛得受不了,“别抓着我,疼。”
厉景呈将她的手一甩,“上车!”
她乖乖坐了进去。
回到帝景,荣浅率先往屋里走,佣人见到她关切地询问,“荣小姐,您这几日去哪了?真把我们都急坏了。”
厉景呈从外面进来,一把抓着她的手臂将她往楼上扯,他步子很大,荣浅压根跟不上,跌跌撞撞得好几次差点栽倒。
快到二楼的时候,她一下摔倒,膝盖跪在地上。
荣浅想要自己走,“你放开我。”
厉景呈面容铁青,神色阴鸷,他并没将荣浅的话听进去,他拽着她的一条手臂往前拉,荣浅身子就这么在地板上被拖行,犹如一个不能挣扎的布娃娃,进了主卧,厉景呈将她使劲一丢,荣浅顺惯性往前,身子也摔在地上。
厉景呈一脚踢上门,慢慢吞吞朝她走去。
荣浅捂向被摔疼的肩膀,她坐起身,一语不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