触景伤情,她心里还是苦涩的。
荣浅点了点头。
厉景呈每周会带荣浅去两次书吧,荣安深眼见荣浅一天天开朗起来,在家也能好好吃饭,恨不能将厉景呈当恩人一样供着。
霍少弦和荣浅虽然没举行过订婚礼,可认识这两家的人几乎都知道这层关系,荣安深一怒之下,已经对外宣布荣浅和霍少弦不再有任何瓜葛。
这天是周末,荣浅换上套jc运动装出门,她戴着耳塞漫无目的向前,身后,却有一辆车始终跟在她不远处。
荣浅走到前面的公园门口,她停住脚步坐在长椅内,自然也看到了从车上下来的霍少弦。
她鼻尖微酸,不见还好,一见,那种思念和蚀骨的疼痛又在复苏。
霍少弦坐到她身边,荣浅看向他的手背,那些细小的针孔已经消失不见,霍少弦穿了身得体的黑色西装,包裹得两条腿修长且有型,“浅小二,你真想我们就这样结束了吗?”
“那晚的女人是谁?”她忽然发问。
霍少弦沉默半晌,“我不认识她,也没再见过。”
“所以,你情愿碰一个不认识的人?”
荣浅握起双拳,这道坎,她想她是过不去了,霍少弦眼见她起身,伸手拽住她手腕,“你从小到大身边只有我一个男人,我对你怎样,你真的不清楚吗?”
“正因为我们青梅竹马,才会比别的情侣都敏感,我们都希望这份感情一直纯净,从来不曾被破坏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