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可能?”
“他怎么会连年份都知道?”
但这还不是最让陆媚儿和血岩惊讶的,因为接下来,秦云便开始讲起了“自家”的火候把握,分分寸寸完全命中,更是和许多丹方都对不上,彻底绝了他是得到丹方才得知这么多的可能性……
秦云越说越顺,徐清雅眼神中的含义也越发明显……眼见形势大好,秦云转向楚天箫,哼道:“这丹药里还有最后一味极少的材料我没说,不要说我不给你机会,如何?说说看吧,那道材料是什么?”
楚天箫淡然摇头:“我怎么知道,我一个败家子又不是炼丹师,有药就磕还管它是什么做的?”
此话落下,秦云微微一愣,为他的淡然感到不解,但很快就回过神来,对徐清雅说道:“是……血珠花!只带了少许,是我特意加的!”
徐清雅站起身来,悠悠说道:“看来,事情的结果已经很明显了……”
闻言,陆媚儿大急,血岩一个挺身,铁狼爪挡在楚天箫身前,秦云则是一脸快意地看着他们,仿佛在看着死人,心中激潮澎湃——终于,终于……
然而……
即便身处此等境地,楚天箫依旧一副淡然,好像现在局面反而是对秦云不利一样。
他脑中飞速运转。
“呵呵……有趣。”
“借着老爷爷之威,欺身就近,将刚刚服下去的丹药底细探查得一干二净?重伤之下还施展如此神通,老爷爷你差不多已在沉睡边缘了吧?”
“付出如此大的代价,恐怕……并不只是想要杀死我?而更是想踩着我的尸体赢得此女的好感,日久生情,或以丹药或以各种手段,慢慢诱她移情别恋,好吃那一碗贵妃牌软饭?”
“不错,连螳螂化春丹都拿出来了,还有什么事是你等做不出的?说不定,还要伴随采补元阴的秘法?呵呵,若非老爷爷你此刻太无力,说不定会用‘吸干’的手法吃这碗软饭呢。”
“如此,也是够拼的呀。”
楚天箫悠悠叹息……
“可惜……”
“老爷爷,秦云,你们机关算尽,却始终没有弄懂最本质的一件事,那就是……”
“败家子,最可怕的一点,即,会败家!”
楚天箫目光如炬:“地不能埋,天不能煞的败家!融入呼吸,融入鲜血,融入骨髓的败家!”
他踏上了一步,嘴角渐渐勾起一个讽刺的笑容。
“逼我入了绝境?以为这便是死局?”
“笑话!”
“看哥分分钟一个败家,就让你自鸣得意之局土崩瓦解!就让你切身体会一下……什么叫不做死,就不会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