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姬跟叶安雄被抓奸在床,让黑鬼差不多死过一回。他没有勇气弄死方姬跟叶安雄!不是他不敢,而是他的心,已经千疮百孔不堪!
他走了!去陪同那些罂粟!
希叔感觉自己有些焦躁不安,他拿上手机,给白展基挂上电话。
“你小子怎么过这么久才接我电话啊?如果我有什么生老病死,那你是不是连电话都赖得接?”电话刚被接通,希叔就急躁的训斥一番。
“喂,希老头儿,你今天吃火药了?手机才响了三声,我就接听了啊……”白展基一边把吴曼曼丢在沙发上,一边反驳道。
“啊……疼!你就不能温柔点儿、轻点儿吗?”吴曼曼叫嚣道。
“谁的声音?少皇,你别告诉我,你正在制造人类!”希叔皱眉。
“是啊!我正年轻力壮,我正风华正茂,所以要及时行乐!怎么,老希同志嫉妒了?”白展基依旧跟希叔耍着嘴皮子。
逗耍希叔,白展基乐此不疲!
“半个小时后,我必须在白公馆看到你!否则,你就当我死了,永远别回来!”希叔急匆匆的说完,便将电话给挂了。
白展基一头黑线!希老头儿今天这是怎么了?谁又踩到他尾巴了?
“尊敬的副市高官千金,白某人的任务已完成,有点私事儿,告辞!”白展基拍了拍吴曼曼的脸颊,快步朝门外走去。
“小白鸡,谢谢你!明天早晨,能送我上学吗?”吴曼曼朝着白展基高大帅气的背影叫喊着。
白展基充耳不闻。
“希老头儿,你更年期吗?”白展基火速赶至白公馆,却看到了怡然自得喝着茶的希叔。
“你再狂吠,我就告诉你希婶,说你刚刚跟一个不叫唐苗的女人在一起狂欢来着!”希叔呷了一口气,慢悠悠的说道。
“希叔,你可别冤枉好人!我白展基,是个多么纯洁的好孩子啊!”白展基夸张的说道。
可没想到,等来的,却是希叔的咆哮。
“我警告过你多少次,多少次,多少次!你叫叶少皇,不叫白展基!白展基只是你的绰号,你的绰号!”
白展基微微惊愕,有些短暂茫然的看着一脸愤怒的希叔。感觉希叔今天有可能真的是疯掉了!或者真的进入了男性的更年期!
“希叔,其实,我也不是太喜欢‘白展基’这个名字。但‘叶少皇’的身份又不能用,我只能将就前面一个了!就一人名,您老儿犯不着如此大动肝火吧!”白展基弱声的说道。生怕希叔再发飙。
常言说得好:千万别招惹精神病!或者是到了精神病边缘的人,比如说希叔!
“老希,你这是怎么了?孩子好不容易回来一次,你嚷嚷个什么劲儿啊?”希婶从厨房走出,护短的拦在白展基跟前。
希叔长长的深呼吸几口,来平息自己的愤怒情绪,“少皇,棘手的事儿,处理得怎么样了?要我帮些什么忙?”
“希老头儿,你能正常说话,我就千恩万谢了!”白展基擦了擦额前的瀑布汗。
“嫌我烦了?”希叔也读到了白展基的愕然,有些伤感的淡声道。
白展基帅气的微笑,走到希叔的沙发边,紧挨着希叔坐下。
“‘亲如父子’这个词,在我们之间已不够用了!我们是父子,是师徒,是朋友,是哥们儿!如果非要逼我说出你在我心目中的定位,那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:老希同志排第一位。”白展基认真的作答着,顿了顿,“我指的是,活着的人中!”
希叔眼框一红,紧紧的抱过白展基,身体急促的颤抖着。
白展基回抱着希叔,感受着亲情的温馨。
“你小子,逗我开心呢?那唐苗呢?少杰呢?”半晌后,希叔推开了白展基,调侃道。
“叶少杰嘛,是我的弟弟;唐苗嘛,是我的床友……”
见到希叔的笑容回归,白展基总算松了口气。
“你小子啊,什么都不缺,就是缺德!唐苗对你那么痴情,你竟然只用了‘床友’二字!你的床友也不算少了,有没有想过,将其中之一扶正?”希叔调笑道。
“今晚,我要看看唐苗的表现,看看她是不是值得我扶正!”
白展基拉长声音,懒散的说道。
“苗苗是温顺乖巧、矜持的女孩子!”希叔警告道。
“知道了!我会小心的!这年头,找个不为金钱、全心全意的代孕工具,还真够不容易的!”白展基感叹道。
“少皇,趁着年青,是可以多多挥霍青春。但常言道:鸟倦归巢,人倦归根,累了,家才是港湾!”
希叔的话,意味深长。
白展基的夹在筷头上的红烧肉还没到嘴,金猎就打来了电话。
说是:建筑工地上的那帮工人,又开始了下一轮的造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