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在哪？它是谁。”那女子惊讶的看着妖魔，眼神里，却闪过一抹茫然而复杂的眼神。

“你认识它？”项南观那女子反应，忍不住好奇问道。

女子摇了摇头，道：“我不知道，只是觉得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，说不上来。”

项南喜道：“如果你真的见过妖魔，说明你很有可能就是这个世界的人类啊！”

“那也许，咱们有朝一日，真能碰面呢。”

“那可未必。”八目大蛇给项南泼了一盆冷水，道：“妖魔是一个很神秘的种族，它们会在虚无世界中四处飘荡，很可能在多个世界，都有它们的踪迹。”

项南一听，便无奈点头。

是啊，自己的世界，在中土，也有妖魔的踪迹呢。

那说明妖魔，并不一定会在一个固定的世界里出现。

八目大蛇道：“更何况，她存在于你的梦境当中，说明她只是一个意识形态而已，你根本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。”

“就算你在大街上和她擦肩而过，你也认不出她的样子来。”

“怎会？”项南奇道：“我可以看到她的脸啊！”

大蛇笑道：“真的吗？你再仔细看看，在你的心中，她的脸，只是你自己的意识勾勒出来的一种大概印象。”

“你是根据她的行为，言谈举止，自己构建的她的容貌，可实际上你回想一下，你真的知道她长什么样吗？”

项南闻言，急忙去看那梦中女子的长相，结果这一看之下，不免大失所望。

果然，意识形态是没有具体长相的。

他从未细想过这一点，他一直以为，自己知道她长什么样子，可若真的去仔细看她的脸，却发现她的脸，竟然是多个女子的混合体。

其中，有梦蝶，有许彩月，有黄埔如嫣，甚至都有关筱的特征。

大蛇叹道：“你只是看到了她的意识，但你想想，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，又怎么可能在你的梦里，凝聚成她原本的相貌呢。”

那女子也低着头，她银牙紧咬，不停的思索着自己的身份。

可越是思索，越没有头绪，渐渐的，她的身体开始淡化了，竟是消失不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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